虽张让平日里冷冷淡淡,但那不过是脾性使然,对所有人都一样,因此对自己不冷不热,说不定除了脾性使然之外,可能还有赧然不善言谈。
曹操越想越觉得对头,不止如此,张让自从雒阳开始,便对自己“至死不渝”,一直跟随自己,可谓是鞍前马后,不知给自己效力几何,卫家的钱资、富贾的家产,还有桥老的家徽,那不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自己?
谁不爱财,曹操当真没见过不爱财之人,而张让却在钱财与自己之前,毫无保留的将钱财全都交给自己。
曹操越想越觉得对,越想越觉得浑身舒坦。
而且曹操还有一个撒手锏,那就是脸!
是了,这张颜面,虽与那个“他”有些相似,但不管与谁相似,反正占足了便宜,张让绝对爱慕自己……的脸。
曹操这般一想,突然觉得底气十足,心中暗自欢心,想他乃太尉之子,又生得丰神俊朗,可以说的上是俊美无俦,满雒阳的姑娘家,谁能不被他曹操迷得晕头转向,水米不思?
区区一个宦官,还能逃得过自己的手掌不成?
这般想着,曹操立刻把酒坛子一扔,大步就往校场外面走。
夏侯惇不知什么情况,只看兄长脸色变化莫测,忽而飞沙走石,忽而阴雨雷点,又忽而云开雨霁,最后万里晴空。
夏侯惇实在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说:“兄长?兄长!这是去何处啊?”
曹操没有回话,也无有停留,只是摆了摆手,大步而去。
曹操离开校场,立刻来到张让营帐门口,“哗啦!”一声,熟门熟路的走进去。
张让正巧洗漱完毕,散了头发准备歇息,眼看着有人闯进来,不用猜也知道,如此无礼不行通报,还能是什么旁人?
必然是曹营主公,曹操了!
张让木然的看着曹操,说:“曹校尉深夜来此,不会又饮醉了罢?”
曹操“呵——”的笑了一声,大步走进来,露出一个痞里痞气,又十分自信的笑容。
他一笑起来,桃花眼眸光流转,自有一种风流多情的不羁神采,配合着俊美的容颜,稍有些桀骜不驯,却恰到好处。
曹操走进帐子,一言不发,一步步逼近张让,突然“嘭!”一声,直接将张让按在榻上,伸手挑着张让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