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未说完,轻吻也未落下,张让便一偏头,躲开了曹操的亲吻,十分冷淡地说:“曹校尉,让还需要为病患医伤,时辰夜了,还请曹校尉回营帐安歇罢。”
曹操吃惊的说:“病患?这只小狼胚子?”
曹操说着,张让已然起身送客了,将帐帘子掀开,用眼睛看着曹操,示意曹操离开。
曹操瞪着趴在案几上的小狼崽子,张让竟然为了一只畜生,把自己轰走?
张让可才与自己亲密,就要把自己轰走……
曹操被张让冷漠的神色盯着,最后当真是顶不住了,便说:“好好,我回去了,你好生歇息,有事儿你就去找我……”
曹操说到这里,就怕张超半夜返回,于是又说:“要不我还是留……”
他的话没说完,又对上了张让冷漠的神色。
这下子好了,曹操话都没说完,赶紧灰溜溜的钻出了营帐……
张让见他走了,这才放下帐帘子,回到案几边,坐下来,将小狼崽子抱起来,轻轻抚摸他的耳朵。
小狼崽子十分粘人,不知是否因着受伤的缘故,呆头呆脑的,特别的弱气。
张让一面抚摸着小狼崽子,一面抬起手来,压了压自己心口的位置,有些奇怪迷茫,但是脸色一成不变的冷漠,说:“难不成是这一天累了,这心口里,为何总是怪怪的?”
这天晚上张超并没有返还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张超便备下了宴席,为了感激他们将营中士兵治好,请张让和曹操前来吃酒食肉。
张让入了席,张超便十分热络的笑着说:“长秋先生,不知那只小狼胚子,伤势如何了?”
功曹史臧洪也在席内,一听便说:“主公所说的狼崽子,可是那日里主公猎……”
“啊!”
张超听到臧洪的言辞,当即大喊一声,吓得众人一跳,只见张超举起羽觞耳杯,笑着说:“当真是我的不是,你看看我,一上来便问那小畜生,该当与曹公和长秋先生敬酒才是!该罚该罚!”
臧洪的声音被打断,就见张超连连给自己打眼色。
张让此人虽“单纯”了一些,因着不懂得感情的缘故,也少了一些复杂的勾心斗角,但并不代表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