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曹操还知道笼络人心,他来到酸枣之后,便让张让到处治疗水土不服的士兵,多少人受过曹操的恩惠?
虽天下名士长秋先生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十常侍之首的大宦官,奈何这大宦官却被陈留王说成“忍辱负重”。
如此一来,如何痛打落水狗?
张让没打到,反而溅了袁绍满脸都是脏水。
众人僵持不下,当然了,还有举荐旁人的,例如东郡太守桥瑁,乃系太尉桥玄之从子,身份高贵,而且他第一个冒充三公,顶着大不违的罪名,给各地郡守写移书,号召大家聚集起来,反抗董卓暴行,因此桥瑁的人气也颇为高涨。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一时没有什么定论,张让就抱着小包子吃肉,张让吃一口,喂小包子吃一口,两个人一人一口,趁着他们讨论,已然酒足饭饱。
曹操起初听他们谈论,还上些心,后来听着听着,便觉得无趣儿,无非是那么几句话,来回来去的说。
曹操便侧着头,用手肘支着案几,偷偷的打量张让。
张让食饭的动作十分斯文,可说得上是文雅,看起来家教很严的模样儿。
而且食的很专注,食完之后还擦干净嘴唇,也低头给小包子擦擦嘴巴。
曹操眼看着,不由傻笑一记,只觉十分有意思,自己便是这般看一天,也能看下去。
就在此时,有一行人突然从坛场外面入内,似乎在找人,便相中了乌程侯孙坚,赶紧朝孙坚走过去,想来是孙坚的麾下。
张让本没有在意什么,却听到一个稍显低沉的声音,轻声说:“公瑾,这面儿,父亲在那处。”
公瑾?
张让一听,不由侧过头,去看那刚进坛场的一行人,打头里两个年轻人,大约与曹昂差不多年岁,十四五的模样。
张让侧目去仔细打量,似乎十分专注。
曹操一直盯着张让,见他这般专注的去打量旁人,便凑过去一些,说:“做什么看的如此专心?”
张让淡淡的说:“没什么。”
曹操一听没什么,这才放心,哪知道张让却紧跟着一句:“刚进坛场二人,可是乌程侯长公子孙策,与洛阳令之子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