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很快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张让令他过来,是让他给公孙越下针的,公孙越情况有些危险,强烈的供血不足,让公孙越心脏骤停。
他们这里也没有医疗器具,因此只能用针灸刺激公孙越。
公孙越静静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面色越来越白,而且发灰,一脸马上便要不行的模样。
“越儿……越儿……”
公孙瓒死死拉着公孙越的手,说:“越儿,你快睁眼看看为兄,为兄错了,都是为兄的错,怎么能让越儿你个人……是我错,是我的错……”
公孙瓒脸色也是煞白,嗓子艰难的滚动着,握着公孙越的手直打颤。
张让毫不留情的拨开公孙瓒,说:“出去等。”
公孙瓒根本不想离开,张让却已经冷漠的说:“很碍事,出去等,不然你来救他的命。”
公孙瓒心急如焚,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出了营帐,留着张奉和张让在里面下针。
曹操也在营帐外面等了一会子,但是很快便是陈留王登基之日,因此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曹操要去处理,根本无法在这里多待。
曹操很快离开往幕府而去,忙碌了一阵,一直到天黑,叫典韦去看了,张让还没从营帐出来,公孙越仍然在抢救之中。
曹操没离开幕府,继续忙碌,想等张让忙完之后,一并子回营帐去。
典韦很快又走进来,抱拳说:“主公。”
曹操正看文书,都没有抬头,淡淡的说:“叫你去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典韦声音洪亮的说:“是,主公,有眉目了,公孙越突然昏厥,果然如同主公所料,并非偶然发病,而是事出有因。”
典韦当下便把袁绍的士兵,背地里如何说张让与公孙瓒的坏话,叫公孙越听了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公孙越与那些士兵大打出手,本是打赢了,但突然不支,瞬间昏厥了过去。
那几个士兵本觉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没成想被路过的伙夫看到了,如今便被典韦给调查了出来。
典韦回禀说:“那几个士兵因着知道得罪了主公,欲意今日夜里,趁着夜黑逃出营地,还请主公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