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拉着张让坐下来,笑眯眯的说:“张让,我有些不舒服,你快先帮我诊诊脉。”
张让一听曹操说自己不舒服,立刻把药箱拿过来,然后拿出自制的小手枕,准备给曹操诊脉。
曹操却拉住他的手,不让张让给自己垫上手枕,而是将张让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心口上,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张让耳边呼了一口热气,说:“这病……非药石能医,而是相思病,列侯你看看,要怎么医治一番,才好?”
张让淡淡的看着曹操在自己面前孔雀开屏,他虽一脸冷漠,不过目光紧紧盯着曹操的唇角在看。
曹操的嘴唇有些微薄,看起来十分薄情,但唇形非常完美,硬朗又显温柔,唇线的走势也非常好看,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
张让看着曹操微微挑起的唇角,突然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张让不是个矫情人,也不是个喜欢亏待自己的人,因此当即一句话不说,突然亲在曹操的唇角上。
还轻轻的咬了一下曹操那翘起来,招惹自己的唇角。
曹操登时呼吸一阵凝滞,都说小别胜新欢,没成想二人两日无有亲近,张让竟然这么主动起来?
曹操当即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欢喜,又是气愤,火气腾腾的往上顶,眼睛都赤红了,“嘭!”一声将人牵制在地上。
嗓音沙哑,恶狠狠的说:“看我今天不办了,我就跟你姓……”
曹操话还没说完,现世打脸突然便杀了出来。
“报——!!”
曹操刚刚“诅咒发誓”,还未开始享用美味佳肴,结果便有士兵大喊着,一路快速冲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份急报,呈给曹操。
士兵说:“盟主!急报!”
曹操那叫一个气,只觉自己憋屈的厉害,赶紧从地上跃起来,将急报展开来看。
曹操只看了一眼,当即脸色就变了,难看的厉害,沙哑着嗓音说:“招诸公幕府议事,现在。”
正是用晚食的时辰,还在酸枣营地屯兵的东郡太守桥瑁、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山阳太守手袁遗、济北相鲍信、幽州牧刘虞等等,全都奉命来到了幕府,准备议事。
众人坐下来,都有些窃窃私语。
东郡太守桥瑁年事已高,今日染了风寒,难免有些咳嗽,小声的对幽州牧刘虞说:“不知盟主急招我等来此,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