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走过去,抬起手来,那白色的骏马竟然主动去靠拢曹洪的手,还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典韦一看,大为惊讶,说:“曹公子,这是你的马?”
曹洪笑着说:“正是,此马唤作白鹄,的确是我的坐骑。”
白鹄。
白色的天鹅,的确和那马匹的形态非常吻合,名字也起的好听。
典韦看着那匹,越看越是喜欢。
曹洪十分有眼力健儿,看到典韦喜爱那马匹,便说:“听说典校尉欲去擒拿胡轸,不若如此……子廉便将这马匹借与典校尉驱使,如何?”
典韦立刻欢喜的说:“这……真的借给我?”
曹洪笑说:“大丈夫说话,还能有假?只一点,这白鹄便犹如子廉的友人一般,还请典校尉善待白鹄。”
他说着,对白鹄招了招手,那白鹄似乎十分有灵性,立刻凑过来,主动凑向典韦,在典韦手心里也蹭了蹭。
典韦终于摸到了宝马,心中一震激荡,于是也不矫情,便拱手说:“那便多谢曹公子,待典韦归来,一定将白鹄全须全影的交付曹公子。”
曹洪拱手说:“那便祝典校尉,旗开得胜了!”
“喝!”
“再饮!”
“饮了这杯!”
此时胡轸的辎重营地中,因着抢夺了酸枣的粮辎和马匹,十分欢心,胡轸已经下令下去,犒赏士兵,无醉不归!
胡轸与手下亲信坐在火堆旁边,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众人喝的都是酩酊大醉,有的倒在火堆旁边,险些被火堆给燎了。
胡轸如今已经醉了九分,仍旧灌着酒水,说:“兄弟们!饮!再饮!今日咱们大获全胜,包围了袁术老儿,还抢了曹操小儿的辎重!明日我便向董公上书,诉说兄弟们的功劳,大家就等着受赏罢!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胡轸哈哈大笑着,举起手中的羽觞耳杯,说:“喝!再喝,今日便要饮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