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爱子的嗓子,董贼逼迫刘和吞碳一事,刘虞永远也不会忘记,而且每每想起,都会愤毒难消。
刘虞听到张让提起此事,自然迁怒于董卓的使者,立刻站在了曹操的阵营。
曹操的阵营里还有济北相鲍信。
广陵太守张超因着手中兵马很少,平日里依附于兄长张邈,而那死掉的胡母班,不只是河内太守的妹夫,还是张邈的旧交好友,所以张超一时有些摇摆不定。
臧洪此时便轻轻的在张超手心里扣了两下。
张超一个激灵,吓得突然踏前一步。
他手心里麻嗖嗖的,还痒的难耐,都说十指连心,果不欺人,张超心窍都跟着麻痒起来,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那日里因着张让的一推,与臧洪偶然亲在一起的场面。
他下意识的踏前一步,仿佛被烫了一样,甩开臧洪。
哪知道反应过来之时,众人全都看着他。
张超一向随风倒,如今却“大义凛然”的跨步出来,登时被人另眼相看起来。
张超则是头疼难忍,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的臧洪。
张超尴尬的“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虽我……虽我张超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但、但……但我最看不上眼的,便是这种虚伪假惺惺的穷酸之人,今日你大鸿胪想把我们义军之人带走,也要问问我张超同不同意!”
张超恨的牙根痒痒,但赶鸭子上架,也只能如此了,总不能灰溜溜的退回去,实在丢人。
张超把心一横,便站在了曹操的阵营之中。
这下子好了,阵营不断的扩大起来。
大鸿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曹盟主,义军非要如此么?”
曹操冷声说:“若非要如此,也是大鸿胪您逼迫的。”
大鸿胪说:“那贵营的士兵军纪不严,打死了人,这话该如何说道儿?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罢。”
张让淡淡的说:“大鸿胪此言差矣,胡公到底是怎么去世,我们并不得而知,全凭各位两片嘴皮,到底是不是我营中士兵打死,还有待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