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一起出生入死,相交甚深,如此一来,难道还不允许日久生情么?
张让再铁石的心肠,也要被自己捂热了。
曹操这么想着,便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说:“唉……这卞氏也是个可怜儿的,她虽不是凶手,却要关在咱们这里。虽咱们也是出自好心,保她安全,但卞氏并不知情,当真是可怜儿啊。”
曹操一说,张让眼中果然绽放出手术刀一般的锐利光芒。
不,不是手术刀。
而是骨锯、肠刀、肋骨刀、颅骨凿一类的锋利光芒,让人不由背后一凛……
曹操感受着凉丝丝的光芒,更是兴奋不已,心跳飙升,自己这是要苦尽甘来?终于要抱得“美人”归了?
曹操于是再接再厉的说:“即使如此,那本盟主不如……还是去安抚安抚卞氏罢。”
他说着站起来要走,作势要去“安抚”卞氏。
哪知道他还没离开,张让已然冷着面容站了起来,“哐当!”一声,把药箱子狠狠一合,然后提着药箱子便走。
声音也冷冷的说:“让去药房了。”
张让说罢了,直接留给曹操一个冷漠的背影。
典韦愣在原地,听到“哐当!”的声音,差点吓得一个激灵,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一般。
而主公呢?
典韦看向曹操,主公大人为何一脸兴奋喜悦之情?
难道列侯方才那表情,是正常的么?
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列侯是生气了么?
典韦纳罕着,便听曹操说:“你先回去罢。”
曹操说着就要离开,典韦追在后面,赶紧说:“主公,您不是要去安抚卞氏么?牢房在那边啊,主公您走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