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让则是个实诚人,从来不给旁人留什么颜面,直白的说:“魏公,主公应该有主公的德行,偷听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魏公必然是不会做的,对么?”
魏满感觉自己额角上青筋直蹦,眼皮狂跳,只好灰溜溜的拉着小蛮离开。
小蛮一边走还一边蹦跶,因为看到了林让十分欢心,魏满则是一脸铁青,数落着小蛮,说:“你这狗子是傻么?叫你别喊,还喊?”
小蛮:“嗷呜嗷呜!”
魏满又说:“今日晚食没有了,叫你饿着肚子张张教训。”
小蛮:“嗷呜嗷呜嗷呜!”
魏满听墙根的计划失败了,但是仍然十分不放心,便拉着小蛮遛弯,就在附近转来转去,不远不近的守着,心想一旦杨樾想要为非作歹,营帐中传出林让的呼救声,自己必能第一时间赶到,绝对不会叫杨樾得逞。
时辰就这般一点点溜走,眼看着午食之后,二人就进了营帐谈话,日头慢慢偏西,太阳都要落山,黄昏的缇红光芒遮蔽了大地,杨樾若是再不走,就可以在这里夜宿过夜了。
而营帐中还传来杨樾“哈哈哈”震天的笑声,仿佛里面还没有谈论尽兴似的。
魏满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顶点,就在此时,“哐啷”一声,杨樾掀开帐帘子,豪爽的走了出来。
魏满看到杨樾“红光满面”,一脸“餍足”的从林让的营帐中走出来,心中又是狐疑,又是猜测,可谓是惊魂不定。
杨樾笑着说:“先生当真是快人快语,我杨樾佩服的很!”
林让淡淡的说:“杨公谬赞了。”
杨樾又说:“今日日头夜了,我也不方便在这里落脚,还等着带着兄弟们回城。”
杨樾是带兵来赴宴的,不可能夜宿在魏满的营地中,别说杨樾的兵马不能进入魏军营地,杨樾的心也没有足够大睡在别人家营地,唯恐第二天找不到自己的脑袋。
杨樾依依不舍的说:“若不是今日晚了,当真想与先生畅聊一阵子,秉烛长谈!”
林让说:“杨公若想与卑臣秉烛长谈,又不是难事儿,只等杨公的军队退出了郯州,杨公便可再来做客。”
魏满一听,这二人关系似乎十分“亲近”,都已经讨论下一次做客了。
而杨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