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突然有些后悔,应该带去议会堂的,为何带进自己的房舍?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坐罢。”
林让点点头,说:“谢魏公。”
说着便在席上坐了下来,然后很是坦然的看着魏满,说:“魏公这几日,可是在躲着卑臣?”
“咳!咳咳咳咳咳——”
魏满刚想要饮口水,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结果没成想,竟然被林让一语戳破了天机。
魏满咳嗽的不行,差点呛着,赶紧擦了擦水,否认说:“怎么……怎么可能?孤这些日子太忙了,先生也知道,孤刚刚入主郯州,这一切的事物,都要孤亲力亲为,一点子也不能差了去,是也不是?”
林让不疑有他,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便点点头。
魏满狠狠松了一口气,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说:“这……孤找你过来,是想说说嬴子云的事情。”
林让说:“魏公请讲。”
魏满蹙眉说:“这些日子,孤派人去寻武德……只是这个武德,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窝着,孤已经撒网下去,大力宣扬要将三千兵马归还武德的消息,但这老狐狸竟然还是不上钩。”
林让心想,是了,武德是什么人?大名鼎鼎的皇叔,便是以谨慎出了名的。
魏满大力宣扬要把兵马还给武德,武德估摸着更是害怕,以为魏满想要拿他,做下了诱饵,自然不会现身。
如是这般拖下去,武德没找到,嬴子云先给饿死了,总不能老是强行喂食罢?
林让便说:“魏公前去陈营,寻一寻武德。”
“陈继营中?”
魏满吃了一惊,说:“你说武德在陈继营中?你是如何知晓的?”
他这么一问,林让心里便转了一转。
自己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