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了,又说:“各位,可要联手,给陈继一点颜色看看?”
吴敇眯着眼睛,说:“魏公搭救家妹,吴敇感激不尽,但这兵家大事,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说清楚的,我等如何能相信魏公不会反悔?魏公今日明面上与陈继合作,暗地里来找我们,保不齐明日里便不会明面上与我们合作,暗地里去找陈继罢?”
林让一看,这吴敇好似比四五年前更有算计了一些,并不像四五年前那般,一拍脑袋便开始行动了。
林让淡淡的说:“倘或少将军不相信,卑臣大可以留下来作为人质,留在鲁州府署之内。”
魏满一听,心中警铃大震,脱口而出:“万万不可!”
绝对不可!
吴敇奇怪的说:“为何不可?”
魏满一时却有些语塞,为何不可?
当然因着林让刚才那痴迷的眼神,所以不可。
林让若是留在这里当人质,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与庐瑾瑜相对,还不被庐瑾瑜给勾走了魂魄去。
当然不可!
但让魏满说出口这个缘故,魏满是绝度说不出口的
就在两方僵持之时,庐瑾瑜突然说:“瑾瑜相信,魏公可有什么计策,不防说出来,诸位一同探讨探讨。”
吴敇看向庐瑾瑜,不知庐瑾瑜为何这般相信魏满,一时间心里有些不对滋味儿,但怎么不对滋味儿又说不出来……
第二日一大早,太守庐昂特意往魏满的营中前去探看,昨日里魏满生了病,不让人探看,今日庐昂便锲而不舍的又跑了过来。
太医林奉拦在门口,说:“庐太守,主公还在歇息,实在不方便探看,庐太守的好意,卑臣定然向主公传达。”
庐昂见林奉多加阻拦,不由心中有些疑惑,又觉平日里魏满身强体壮,就连单薄的林让都没有生病,魏满反而病倒了,有些不合乎清理。
庐昂便说:“魏公病倒,我怎么可能不前去探看,失了礼数?还请林太医放行,我就远远的一看,不会吵到魏公歇息。”
林奉急得额头上都是汗,要不是他习惯了面无表情,此时恐怕已经露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