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虽现在孤的军队把鲁州府署假意围攻了,但咱们也不好坐以待毙,便这样被围攻下去,你们也知道的,庐昂这人,心思狡诈,况且身后还有陈继这个心虑极深的人坐镇,所以必须装足了模样才是,以免被庐昂看出了端倪。”
庐瑾瑜点点头,说:“的确如此,不知……魏公打算如何应对?”
魏满一笑,说:“自然是……消遣消遣庐昂两回了。”
不日庐昂便听到了消息,一路风风火火的闯进魏营的幕府之内,连忙大喊着:“魏公!天大的好消息啊!好消息!好消息!”
林让算着时日也差不多了,庐昂恐怕已经得到了假消息,因此特意来到幕府之内,迎候着庐昂。
庐昂果然来了,而且口中还一连串儿的“好消息”,浑似电视购物的开场白一般。
林让听罢了,竟“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魏满不知林让的笑点在哪里,因着他没有电视,没看过电视购物,所以根本不理解林让的笑点。
要知道,林让笑起来,那可真是铁树开花,当真比昙花一现还要困难,林让突然一笑,魏满不由一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当真好看,与列侯笑起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庐昂不知道他们心里什么小道道儿,冲进来,喜悦的说:“魏公,天大的好消息啊!这吴文台的侄儿,名唤庐瑾瑜的,要投降咱们!”
魏满故意装作一脸惊讶的表情,说:“当真?庐瑾瑜?可是那个吴文台的侄儿,长公子的发小?”
“是了!正是那个庐瑾瑜!”
庐昂笑着说:“庐瑾瑜想要投诚咱们,已经派人送来了书信,说是因着围城,不堪其扰,百姓动乱,士兵也失去了军心,如果咱们接受庐瑾瑜的投诚,那么庐瑾瑜可以帮助我军,里应外合,直接杀死吴文台!到时候鲁州府署无有首领,便不堪一击!”
庐昂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得意的模样。
魏满一听,按照计划行事,那演技当真碾压一众小鲜肉,可谓是个资深的老戏骨儿了,蹙眉说:“这……庐瑾瑜素来诡计多端,不知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庐昂说:“庐瑾瑜派来的亲兵就在营外,不防叫他进来问一问清楚,不就知道了?”
林让说:“正是,倘或当真,那真是千载难逢好机会。”
有了林让的助力,庐昂催促着魏满接见庐瑾瑜的亲兵。
魏满说:“好,便将人叫进来,让孤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