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幽幽一笑,说:“是了,孤是亲口答应了这些儿,可是庐公您别忘了,方才可是你亲口款留孤的。”
庐昂的确款留过魏满,但是款留他帮助自己抗击陈仲路的军队,哪知道却留住了一只食人的老虎!
庐昂心中登时拔凉拔凉的,被寒风一吹,更是凉的透彻了。
而陈仲路的麾下正好看到了遥遥从城门中骑马而出的吴敇。
吴敇、庐瑾瑜与林让三人从城门中悠闲的驱马而来,陈仲路的麾下大喊着:“吴少将军!快,快帮我们突围出去!我等是主公派遣而来,援助吴少将军夺回鲁州的!”
吴敇一听,不由冷笑起来,说:“陈仲路当我吴敇傻,还是蠢?”
那人大喊着:“吴敇,你竟敢直呼主公名讳?!”
吴敇笑说:“什么狗屁主公!?陈仲路便是一个阴险小人,与他兄长陈继,真是不分伯仲!陈继派兵攻打之时,陈仲路不但不支援,而且还切断援助的粮资,那意思怕是想让我们与陈继两败俱伤罢!别以为我不知道,陈仲路早看我父亲不顺眼,觉得养虎为患,所以想要趁此机会,就等我父亲兵败,便替换其他人来接替鲁州,他想的倒好!”
吴敇一语道破天机,陈仲路就是这个意思。
陈仲路惧怕吴文台的名声超越自己,因此想尽办法的削弱吴文台,这次听说陈继攻打吴文台,陈仲路非但没有立刻支援,反而还削弱了粮草的供给,打算让吴文台自生自灭。
吴敇并不是个愚忠之人,这样的主公,不要也罢!
“你!吴敇,我看你们是反了!”
陈仲路的麾下大喊着,气的哇哇大叫。
就在此时,庐昂眼珠子一动,心想今日老天爷便要亡我,若是等死,岂能甘心,不若趁此机会,突围一把。
庐昂便把目光一转,盯在了林让身上,林让是个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而且可是魏满的心头好,魏满这么大费周章下来,不就是为了将林让收归麾下么?
如果自己抓住了林让,说不定还能抓住一丝生机,突出重围。
庐昂想到这里,便趁着众人不备,立刻催马,发疯一样冲向林让。
“当心!!”
魏满带兵包抄,而林让位于城门附近,两个人距离有些遥远,魏满眼看这庐昂的小动作,就知道他要袭击林让,立时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