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越手上擦拭的动作慢慢停下,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而后抬头问雷霆,“所以大牛哥想将这杂交水稻找出来?”
雷霆点头,“可是那大花娘子也就是偶然在书上看见的,具体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发明出来的,我现在便是有心去找,也没个方向。”
谈话到此为止,琅越若有所思,雷霆见状,只能希望对方能对这个感兴趣,继而主动捣鼓出来。
雷霆现在也没办法,因为体系不同,他在现代跟着伴侣学的那些现在都没用了,只能寄希望与灵魂相同,研究癖好也最好相同。
晚上琅越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雷霆再度吃到这熟悉的美味,忍不住感慨,“阿越,你哥哥中午果然是在谦虚,你的手艺可比我好了不止十倍。”
琅越高兴得捧着饭碗笑。
原主这石头房子是前两年才盖起来了,因为只有一个人,加上钱银不多,当时只扒了草屋磊了一个饭厅一个卧房,厨房跟柴房都是搭的茅草偏房,茅坑搭在后院。
因此到了晚上,不可避免的,琅越只能跟雷霆睡一个土炕。
好在土炕磊得还算宽敞,两人洗了澡,一人一条薄被,并肩躺在炕席上,中间还能留一个人躺下的距离。
“大牛哥,你睡着了吗?”黑暗中,琅越细声细气的喊雷霆。
睡了半下午,原本就没什么睡意的雷霆转头,看向琅越的方向。
“嗯?什么事?”
琅越隐约笑了笑,捻着被单扯到了下巴那里,“没事。”
......
没事你叫我干嘛?
过了一会儿,琅越又喊他,雷霆应了,问他,他又说没事。
这家伙心思这么明显,雷霆忍不住轻笑,转身面对着琅越那边侧躺着,手臂枕在脸下,声音因为刻意压低放轻,显得十分低沉性感:“怎么了阿越,睡不着吗?”
琅越看不清对方脸,可正是因为看不见,听觉就格外敏锐。
那声音钻进他耳廓里,就好像一条小蛇钻了进去一般,听得琅越耳朵一痒,两股奇特的感觉突兀的从耳洞以及尾椎骨嗖的往上一蹿,而后在头顶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