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真与江恒殊在办公室里甜甜蜜蜜的时候,公司里无数的姑娘却是心都碎了。
谁没有一个嫁入豪门的梦想呢?更何况这位新总裁年轻又帅气,就算嫁不进去,谈一段恋爱睡一觉什么的也绝对不吃亏啊,但现在这个情况还让她们怎么下手?
有人偷偷向江恒殊的秘书打听:“董秘书啊,里面那是总裁什么人?”
然而董秘书十分不近人情,面无表情的说道:“跟你没关系的,你不用打听。”
那人只能灰溜溜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在群里跟着众位姐妹们抱头痛哭。
知道江恒殊不是很喜欢吃甜食,傅真做的时候没放太多的糖,每样只给他带了一两块,江恒殊很快就将那些打包盒给清空了。他抬眼看着懒洋洋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傅真,对他说:“中午累了就休息一会儿,里面有床。”
傅真摇摇头:“还不累。”
然而这话说得实在打脸,没过一会儿傅真就打起了个哈欠,还不止一个,江恒殊看到他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跟他说:“你先去睡吧,我今天早点下班,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傅真哦了一声,揉了揉脸,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向办公室里面的卧室走过去。
公司的消息群从来没有向这样热闹过,午休的时候大家不好好休息,都在群里议论今天来公司那位怀孕的美女,更重要的是那位美女进了总裁办公室以后直到现在也没出来,两个人指不定现在在办公室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啊,办公室普雷很带感的呀。
聊天群里的内容逐渐开始跑题,像是一道黄色的光芒突然笼罩了公司,有的女员工甚至私下里传起了小黄文。
被他们讨论的总裁江恒殊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兢兢业业的工作,傅真盖着小毯子,躺在卧室里,不一会儿呼吸声就均匀起来。
下午两点半左右,江恒殊手上的工作全部完成,他推开门,走进小卧室里,在床边坐下来,傅真还在熟睡,仰面朝上,一只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而另一只手垂下身体一侧,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踢到了脚下,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
江恒殊抬起手,将傅真额头前有些凌乱的发丝向一侧整理了下,傅真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江恒殊,他小声问:“忙完了?”
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傅真的声音有些含糊,像是一团奶味的棉花糖。
江恒殊的手掌贴在傅真的肚子上,感觉肚皮下明显的胎动,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问傅真:“等会儿想吃什么?”
夏天本来就让人吃不下东西,再加上现在怀孕,傅真的胃口就更差了,他抓着江恒殊的手,摇了摇头:“不想吃。”
江恒殊哄着他:“不吃不行哦。”
傅真哼了一声,在床上又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我也不想动。”
江恒殊抿唇轻笑了声,起身将傅真床边的凉鞋拿了起来,在床尾蹲下身,帮他把鞋穿好,接着又拿来床头的假发,给傅真套了上去。
把这些都弄好以后,江恒殊找了条毛巾擦了擦傅真鼻头渗出的汗珠,然后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傅真瞬间清醒,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江恒殊,还不明白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江恒殊声音中略带着笑意:“不是不想动吗?我带你去。”
傅真刚刚醒来,脑子还有点迟钝,不能完全领会到江恒殊话里的意思,直到江恒殊抱着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他才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他如果矜持一点的话,现在应该从江恒殊的怀抱中脱离出来,但是傅真发现最近自己的脸皮有所增厚,他的两只手搂住江恒殊的脖子,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那里面心脏有力的跳动声,恍惚中,傅真回忆起去年冬天在出租房昏暗的楼道里,江恒殊也是像这样,将自己从一楼抱到六楼。
傅真仰着头望着江恒殊,现在的时间好像与过去的时间重合,他的脸上缓缓绽出笑容。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等在总裁办公室外面的董秘书,抱着文件在走廊经过的何总监,公司一楼做接待的小姑娘,还有来来往往的其他工作人员,都看到了他们年轻高大长得帅的江总裁今天不仅早退了,还是抱着个大肚子的小美人翘班。
啧啧,美色误人啊。
这件事像是一颗炸弹投进了刚刚平静一些的湖面上,公司群再次沸腾了起来。
他们一直以为江恒殊冷漠又禁欲,就算是谈恋爱了肯定也是个冰山,没想到竟然这坨冰山融化后竟然变成了一座火山,还是会喷发的那种,天呐天呐,他们也好想被从公司顶楼抱下来啊。
然而江恒殊这个男人现在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了。
江恒殊一直把傅真抱到了车前,打开副驾驶这边的车门,傅真自己走了上去,由于经历了刚才那一抱,直到现在傅真的脸颊还是红的。
江恒殊无声地笑笑,带着傅真去了一家水果火锅店,直到傍晚才从店里出来,好巧不巧,江恒殊扶着傅真上车这一幕正好被出来觅食的王彤给看到了。
在王彤的眼中,现在是江恒殊跟一个他不认识的穿着裙子的小姑娘一起上了车,王彤生怕自己看错人了,盯着那个男人又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他开着车从自己的视线在彻底消失。
王彤敢肯定,男人是他的老大江恒殊没错。
这叫个什么事啊?不是刚跟傅真举办了婚礼吗?
王彤彻底没有了觅食的心情,他浑浑噩噩地回了家,只觉得他心底江恒殊高大身影在今天出现了一丝裂缝,如果不赶紧修补的话,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崩塌瓦解,王彤再三思索,最后拿起手机,决定给江恒殊打给电话,教育他该如何做一个好男人。
“老大,你这个人啊……”电话打通以后,王彤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才能痛斥江恒殊这种脚踏两只船的恶劣行为。
“什么?”江恒殊在电话那头问他,声音清清冷冷,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出了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