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是雇主。”再不斩理所当然地道,旁边的白也是点了点头。
这时,鸣人要求道:“我是无所谓啦,不过我觉得让再不斩跟着我比较好吧?”
白有些奇怪地问道:“鸣人君,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虽然我的实力不如再不斩大哥,但我还是有自信能帮到你的。”
“对啊,为什么呢?”长良也是感到十分奇怪,不解地道,“再不斩先生是叛忍,不方便跟着你到处走,而白小姐则没有这个顾虑了。”
“因为女的跟着我不太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
“我要去风俗店啊。”
“……”
“……”
“呵呵。”长良高兴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其实女的才方便啊,你可以让白小姐在外面的休息室等候啊。”
鸣人立刻心领神会,笑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那样我就放心了。”
第153章舆论压力
鸣人叛逃的消息,被纲手下令牢牢地封锁在村内,而村民们虽说很惊讶和不满,但也知道这是件不光彩的事,也主动配合着保密,可惜有长良在,一天的功夫就搞得整个火之国的人都知道了。
一时间,仿佛星火燎原般,除了木叶村以外,火之国大大小小的城镇村庄内都流传着一条消息——四代火影的儿子漩涡鸣人,因被木叶高层逼迫而叛逃。
不仅如此,一连几天各大新闻报纸的头条全部登满了这条消息,而且有些报社还在某些“好心人”的帮助下,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全部写在了上面,当然这其中也经过了稍稍的艺术修饰。
纲手和木叶众高层在震惊的同时,也是第一时间采取措施,连忙派两大顾问和王室交涉,同时派忍者给那些大报社,要求他们撤下这些消息。
可惜长良早有对策,那些大报社非但不撤,反而更加添油加醋起来,把纲手派来的忍者写成是来威胁他们的,还说有些记者主编已经遭受到了人身威胁,这下民众们对木叶更加反感了。
而王室的回复更绝,先是表达了对木叶的同情,接着表示,火之国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家,人人都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如果木叶觉得他们说的不正确,你们大可以自己去反驳他们嘛。
“反驳个屁!我们一个村子可能说得过一个国家吗!”纲手在接到王室的回复后,立刻气得把办公桌拍成了两半。
“唉,没想到他们居然来这招,这下我们木叶的形象全完了。”三代愁眉不展,所有人都明白这是王室在背后搞鬼,可却偏偏没有应对的办法,根本找不出证据来啊。
转寝小春在旁沉声道:“而且更关键的是,因为民众对木叶的印象极差,现在木叶的任务委托数降到了历史最低,再想不出解决的方法,那资金链就要断了。”
木叶本身就是个忍村,生产力根本就不强,完全是靠着任务委托金和火之国划拨的资金来维持的,本来木叶已经能稍稍独立起来,靠着委托金起码能温饱,可现在这一切全完了。
“门炎,王室那边你交涉得怎么样?”三代向水户门炎问道。
水户门炎摇摇头,黯然地道:“还是老样子,他们就是一个意思,不想管,而且大方的表示,如果木叶缺钱,就尽管提,一定会满足我们的要求。”
纲手等人听了,不但没高兴,反而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样一来,木叶不是要完全依赖王室了吗?这样的话虽然一时间没有问题,可今后简直是后患无穷啊。
三代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道:“怪不得那位大殿下一直借口留在木叶,还严令禁止我们派人保护他,看来鸣人的突然叛逃,说不定是和大殿下计划好的啊。”
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鸣人愿意放弃在木叶的前途,完全是因为有了一个更大的靠山,自来也更是以为自己明白了鸣人当初说的赌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团藏冷哼一声,神色憎恨地道,“没想到那只妖狐竟然吃里爬外,甘愿去当王室的狗!纲手!立刻发出通缉令!派人去追杀他!”
纲手已经被这事弄得心中满是怒火,被团藏这么一吼,顿时爆发出来,大声道:“追杀!你去追杀啊!现在整个火之国都在说鸣人是不惧外国势力的英雄,而我们木叶是吃里爬外,出卖国家利益的小人!如果再发通缉令,你是想让木叶的形象真的永远恢复不过来吗!”
“那根部的忍者就白死了吗!”团藏是恨得咬牙切齿,虽说平时纲手对他的态度就不太客气,可也没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反驳啊。
纲手冷笑道:“根部忍者?什么是根部忍者啊?我不清楚这件事,这样吧,你列个名单出来给我吧,我看看他们在不在木叶的忍者登记表上。”
团藏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转身摔门而去,根部忍者既没有未来,更没有过去,为了保持隐秘,根本就没有在忍者登记表上登记过,纲手现在这态度完全是想掩盖鸣人杀了根部忍者一事啊。
望着团藏离去的身影,三代叹息道:“纲手,我知道你想包庇鸣人,可那些忍者怎么说也是木叶的忍者啊,就这么死了着实可惜啊。”
“老头子,现在已经不是我包庇的问题了。”纲手苦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道,“如果我真的发出通缉令,那和鸣人之间真的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而眼下能解除木叶危机的,也只有把鸣人找回来了。”
如果鸣人能回归,那些负面消息自然会被压下去,三代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刚才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老好人的性格在作祟,虽然根部忍者是只忠于团藏的部队,即使没有感情,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实在有些令人惋惜。
“自来也,把鸣人找回来这件事,就完全靠你了啊。”纲手对自来也轻轻地道,而三代也是望着他,眼神中带有一丝恳求,他俩都明白,这事不好办,可也只有自来也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