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话,根本不想评价他的段鸮的内心想法是,他统统原话不改的全部还给这个叫富察尔济的人。
可因为他们目前算是搭档,就得什么事都在一块,而且什么都要被人拎出来的比较。
虽然这种事,本来其实也没什么好比较的。
但这两个脑回路某种程度还挺相似的家伙还是起了一种名为对手之间的好胜和攀比之心。
对,就只有最直白简单的对手关系,还有男人之间最简单粗暴的好胜心罢了。
正是这种好胜心。
让他们俩完全对彼此服气,外加好好相处。
内心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哪天能令对方彻底败给自己再输的心服口服他们这恩怨就能既往不咎了。
也是回到眼前的这一次全新的案情现场来。
一番折腾下来,这三人才可算是目光重新投向了眼前这个刚从河里捞出来的空轿子上。
因方才来时,富察尔济和段鸮就已经先一步基本看了一圈现场。
这一次,他们倒也仔细地又查看了一下。
如平阳县官府所说,这里确实没有一丝证据和脚印残留,就像是这轿子真是凭空出现在这里,而里面的人也根本不曾存在过。
“你们看啊,就是那个,一顶空轿子大清早地好端端地漂在河里,这也没捞着什么尸体就要把你们俩找来,但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们也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现在是怀疑,还是跟前面的两起没破的失踪案有关。”
“但这一次,我们也没提前收到家属报案或是奇怪的勒索信之类的,就也不清楚这轿子到底是怎么去了河里,这里面的人又到哪儿去了……”
这话说着,这潘二也是面露忧色,这是平阳县三个月来发生的第三起失踪案。
前两起,已是令他们焦头烂额,这一起,怕是和那不远处的河最当中漂起来的空轿子扯上关系了。
而说起这平阳县衙门这一次遇上到底是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