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抖什么。”
“是刚才忍不住了,又想告发我们了是吗。”
见状,这一直在车里陪着她的小姑娘却也笑了。
想了想却也将自己的身子更挨着她,又拿出方才抵在这孕妇背后的一把刀子小声凑在她耳边道,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和那些官差开口说话,等不了我们的货运到地方,我就把你的这个肚子给挖开,将你的肠子心肝都丢出去喂狗。”
这话,可真是血淋淋的威胁了,这小姑娘家长得那么娇弱,满嘴里说起来却比毒蛇蜘蛛还要阴毒。
“——,——”
听到这话,那脸上带着帷帽的孕妇的喘息声隐约有些痛苦。
一双发白的手也是死死的扣住自己的肚子,像个垂死之人一般也不敢动,并眼看着腿当中就有些脏污的液体忍不住排泄下来。
“呀,真可怜。”
“又来瘾了吧,尿了一裤子,我可不想和你这样的脏东西呆在一起,自己拿布擦干净,继续憋着吧,我走了。”
“花姑……蜘蛛,求,求你……给我一点吧……就给我一点吧……”
这番话,却也将车内那个被半囚禁在马车里的可怜女子逼得无声哀嚎哭泣了起来。
只可惜,那个被叫做‘花姑蜘蛛’押运这个‘货物’的小姑娘转头就出去了,又和那赶着马车的男人坐到了一起。
等看到在他们车辕上挂着的铜钱上多了个东西。
抬头,她正刚看一只鸽子停在车顶上。
见状,先是取下那挂在铜钱上的信,等看了一眼的小姑娘转头脸色却也突然阴冷了下来。
“崔洞庭,你这信上的字是什么意思……是说,有一个人,一夜之间,将杨青炳的家眷从处州府全部无声无息地救走了?”
“对,而且就发生在昨夜,并且在那杨青炳的家中只留下了一个鸟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