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身囚犯服的黑影也回答道。
“那你是打算把烈尔泰藏起来,用那个最有风险的法子了是吧?可他们人很多,到时候要直接突围那是需要人手的。”
那狱卒服的黑影又来了一句,想想还有点不大放心道。
对于这个问题,那囚犯服的黑影没吭声,但回避掉其中一个问题却也只回答另一个人。
“我自己有别的办法,你们自己管好自己那边就行,还有,能不能帮我搭把手,我可没脱过男人的衣服。”
那说着给了对方一拐的囚服黑影也面无表情地回道。
“说的跟我脱过男人的衣服似的,谁这辈子脱过啊,行,那动作快点吧。”
“嗯。”
这短暂的对话说完,因抢夺过来的牢房钥匙已在他们俩手上手,旁边任意一间暂时空置的牢房都可直接打开进去藏人。
他们这才动了。
其中一个擦拭地上的脚印,另一个将烈尔泰的衣物官靴也以最快的速度给脱了。
也是等这两个一起弯腰合力扛起地上烈尔泰,将其身上的衣服快速换成一套囚犯服,又将双手双脚用铁链锁好,这才将脱下来的牢头服卷好带走。
可就在这两个眨眼就将现场完全善后干净的家伙面孔被监牢光线照亮的那一刻,他们到底是谁也才曝光了。
其中一个,一身吊儿郎当的囚服半跪在地上,脚上还带着叮叮当当的铁链。
一黑一灰色眼睛在暗处都发着光,面孔时常懒惰此刻却很精神,一张脸却是化成灰都不容易忘。
因他方才一直都一声不吭地躲在顶上没做声,直到烈尔泰反抗才下来,也是他刚刚那实力压倒性的一拳,让身手原本极好的烈尔泰一下子晕死过去。
对,没错,正是某个叫富察尔济的人是也。
另一个,倒也不算面生,因这个一身单薄狱卒服的人之前也曾几次三番地在此前事件中出现过。
和段鸮第一次上赶着搭话还送人过去的那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