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要这个吧。]凌谦转头看看可怜的哥哥,[哥哥,你可是答应过用自己的钱买的。]
凌卫盯着凌谦手里狰狞震动的按摩棒,脸颊惊恐地抽捕一下,默默咬住牙,掏出银行卡变给经理。
一下子卖山了价格高昂的按摩棒,经理非常得意.低头分辨了凌卫递给他的银行卡,赫然发现那是上等将军或者将军家恩才能拥有的最高级别向金卡,更加有抓到人鱼的兴奋感,热情从一百分升到一百二十分。
[这个销量排名第二,那么排名第一的 ]
[是是!排名第的是这个.]经理立即双手逢上样品.笑得儿乎咧嘴, [看起来虽然很平常.但却是用可记忆性膨胀材料制作的,长度和粗度都司以尽情调节,十分方便。同时有电控系统。]
[电控?]凌谦邪恶地带起抹笑容。
[对,电流也可以调节,从最小的快感性刺激.到强度的惩罚性刺激。
这款商品最引人注意的是它的记忆性功能,根据命名用者体内肌肉的收缩度记录,可以针对特殊个人身体作出各种电流资料定位。]
[也就是多大的电流能够让他最爽对吧?]
[是的,少爷对我们的产品还真有认识呢。呵呵,不过也不仅如此,在惩罚性电击方面,也会记录身体能够忍受的电击力道.既让对方受到最大痛苦.又不会让对方昏厥过去。]
[很有趣啊。]凌谦人笑, [徘徊在崩溃边缘的痛苦,这和军部拷问俘虏的用刑很有相似之处呢。
那么这个我也要了。]含笑的眸子,转到凌卫脸上淡淡扫了眼。
凌卫仿佛被惊吓到似的,骤然毛孔悚然。
原以为自己已经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现在才发现,弟弟要对自己做的事情,比自己预想的要可怕残忍上一万倍。
[哥哥在想什么?
忽然靠近的脸,让凌卫打了个冷颤。
[没什么 ]
凌谦微笑着,把嘴靠在他耳旁,畋一口气, [在想像被那个棒子插进屁股,狠狠电击的滋味吧?
嗯,哥哥你啊,真是太淫荡了。]
被手上还拿着按摩棒样品的弟弟这样咬着耳朵羞辱,身体泛起的奇怿感觉让凌卫狼狈不堪。
经理羡慕地奉承着. [这位少爷真幸福啊,有哥哥掏钱为您购买这么昂贵的玩具。]
[当然,哥哥嘛,当然要带弟弟见识一下成人世界。这方面的教育,兄弟之间变流,比父母和儿子交流舒服多了。]凌谦亲热地措上凌卫的肩膀,丌怀地看着凌卫。
凌卫别过胎, [买完了,可以走了吧?]
[哪有这幺快?]凌谦不满地瞪他眼. [哥哥.我知道你银行卡里金额很大.不需要这么吝啬吧?
这样吧’经理,这个套装按摩棒,各种尺寸的都要一个。]指着一套材质为高纯度软胶的按摩棒下订单当他移动脚步的叫候.凌卫以为折磨快告段落了。
不料,凌谦又向经理提出新的要求, [基本开发后庭的按摩棒买完了。接下来,看看调教服从性的东西吧。
[服从性有好儿个类别,不知少爷您 ]
[先从惩罚类的看起来好了。]眼角倒映着凌卫已经差不多沉下来的脸,凌谦故意给予更深层的羞辱。
不但满足自己内心的快感,也按照计划逐步打击K兄的心理防线。
必须经历过不同阶段的缓冲突破后,才正式用肉棒攻陷哥哥诱人的身体,否则.可能会让死心眼的哥哥对兄弟交媾留下心理阴影。
对丁费了不少心血,暗中下功夫布置陪阱才弄到手的猎物,凌谦绝不会鲁莽行事。
哥哥只有个,机会也只有个,事情绝对不能搞砸。
经过拐角的时候,刚好瞥到洗手间的指示,凌卫趁着前面带路的经理没留意,猛然反扣着弟弟的手腕.把凌谦扯进洗手问里。
砰!
这次,是毫不留情地把弟弟狠狠摔在墙上。
毫不同情那张因为痛楚而微微咧嘴的漂亮脸蛋,凌卫忍无可忍地在近距离对着弟弟发怒,[凌谦.你到底有完没完?]
撞到墙上的痛楚舒缓后,凌谦无视自己被一身军服的哥哥压在墙上的劣势,居然还缓缓抽起嘴角,玩味的打量, [哥哥看起来很大方,原来对钱还是很吝惜的嘛。]
[谁舍不得钱了?你要买别的,尽管把我卡的钱花光好了,但是父母给的钱.不是来买这种无耻的 ]
[不然就是怕那些按摩棒会塞进自己可爱的小屁股里而吧?]凌谦把声音懒洋洋地提高了点。
恬不知耻的用词,把凌卫喉咙被哽住似的无法对答。
黑眸儿乎喷出火来。
凌谦脸上的笑容,从不在意而转为冷冽,刻薄地说. [哥哥也太心急了,凭你这个样子,我还未必愿意训教呢。老实说,连我也觉得,这么高档的玩具浪费在你身上,实在太可惜了。
美少年的屁股又嫩又白,一定比哥哥的要漂亮很多,而且柔韧性高,玩的花样才多啊。]
不知是否处于极度的气愤,按住肩膀的结实手臂在微微发抖。
好笑地看着义愤填膺的兄长对自己胡搅蛮缠抵抗不过,再度把星星样闪亮的黑眸愤愤不平地移到他处,凌谦得意地知道自BX占了上风。
哥哥被家庭和父母的恩情桴皓着无法动弹,这样的较量,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才短短的时问,哥哥已经一而再二三地不守诺言了,我觉得这个协定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军服下的身体轻微地一震。
凌谦笑得更加无情. [把这个无聊的协定取消也不错.我想着想着.觉得哥哥的屁股未必能够让我满意呢.到时候操的不舒服,又不可以找更好的货色,岂不太苦闷了’]
把凌卫已经丧失力道的双臂从自己肩膀上扯下来,站直身子,恢复了好弟弟的面孔,仿佛要重修旧好似的.[好啦,哥哥,我虽然是弟弟,但是不会乱占你便宜的。最多这样,刚才买的东西的钱,我统统还给你好了。还是如我丌始所说的,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就好。你回家吧,我个人继续逛。钱我回家就全还你。]
做势要离开,毫不意外地被凌卫抓住了手臂。
[放手。 凌谦善用脸部肌肉,让厌恶的表情更明显点, [你多少也算半个凌家人,怎么这么拖拖拉拉的?毁诺之后还要拖泥带水,凌家可没有这样的习惯,是镇帝军校的风俗吗?]
这样的羞辱,让穿着笔挺军校服的凌卫狼狈得无以复加。
总是挺直脊粱.精神抖擞的年轻军校牛,默默将淡色的双唇紧抿,绷成倔强而隐忍的线条,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难受的表情多么令人血脉膨张。
[对不起。]再三的挣扎下.没有血色的唇才嗡动了一下。
[什么?]
[对不起,是我错了。]凌卫垂在人腿侧的拳头紧握,一字顿地说, [协定继续。]
凌谦不肯轻易放过他,犀利的眼光扫视军服笔挺的兄长.慢悠悠地鄙夷冷笑.[哥哥以为自己是军部统帅,想毁约就毁约,想继续就继续吗?就算你真的当了军部统帅,这样出尔反尔,恐怕敌方的帝国也会看不起你吧?]
个性忠直的优秀军校生,被一针见血的责骂刺得体无完肤。
在占据了道理的弟弟而前,简直无法抬头。
[可是 ]
[可是我这个当弟弟的,比你这个没信用的哥哥好上太多了。]凌谦悻悻地冷笑,[所以才三番两次地让你得寸进尺,毁约2后还要给你机会,历史上像我这样容易被人欺骗的将军继承人恐怕不多吧。]
优雅高傲的脸,忽然覆上暖昧淫靡的邪笑,语调也忽然低沉地戏谑, [把裤子脱掉吧。]
[什么?]凌卫仿佛被打击到一样,重新瞪起眼睛。
如果普通百姓,或者普通的军校学牛看见,一定会被这样成势十足的眼神震撼。
但在邪恶度超乎正常标准,长期经受统帅的训练的凌谦而前.只是不堪击的色厉内荏。
轻松的开合双唇,用傲慢的高高在上的讥笑态度命令, [把皮带解开,军裤和内裤都褪到膝下,让我检查你的屁股。]
可怕的淫邪要求。
若非仍保留着军人绝不退缩的本能,凌卫甚至要情不自禁往后退避了。
[为…为什么?]悦耳的中气十足的声音,现在则是被凌辱的尴尬和愤满。
[看下哥哥的屁股是否及格嘛。]凌谦理所当然地说. [我可不想被你纠缠半天.又毁约又继续的.结果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勃起的肉棒要插的屁股一点美感也没有。]
凌卫充满英气的脸,扭曲到无法辩识的程度。
凌谦甚至考虑的时间都不打算给予,烦躁地蹙眉, [快点!我的时间可比你的宝贵多了,做不来的话就直说。
咄咄逼人的语气确实有效。
不住的威胁催促下,凌卫颤栗的手指,挣扎着轻轻覆在闪亮的军用皮带扣上。
特殊的有机金属色泽,是属于军人身上佩饰的骄傲,代表着勇敢、果断、坚毅,和为联邦牺牲七l』的忠诚。
此刻,一切都被强迫着蒙上淫乱的颜色。
在弟弟刀子样的目光下,身为兄K的凌卫,耻辱万分的解丌皮蒂.把军裤褪到膝下.经过长期锻炼的人腿并无难看的肌肉纠结,反而有着优美的起伏。
[啧。]凌谦发出无意义的单音,狼样贪婪地盯着哥哥藏在布料下肤色白皙的大腿,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被严重刺檄的凌卫.连腿部的肌肤也开始羞涩泛红,演化为妖艳淫荡的美景。
忧郁了长达两三分钟,扣着白色内裤边缘的手指,始终无法鼓起勇气向下拉扯。
[继续啊,干嘛停下来?]凌谦不可一世的表示不满, [哥哥,在这么拖拖拉拉,我可没兴趣陪你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百般无奈下,凌卫视死如归一般,狠心地拉下自己的内裤。
下体骤然被空气冷冷舔舐.强烈的羞辱感让凌卫差点昏厥过去。
颀长健美的身子,上身还处于威严军校服的整齐包裹中,却颤栗得仿佛置身极地冰寒。
其实,被冲击到绝顶义痛苦万分的,除了他,还有正逼迫他的凌谦。
看见上身整齐的哥哥亲手把内裤剥下,像任人玩弄的宠物一样困窘地站在自己面前,涌动的快感,瞬问把以自控力为傲的凌谦推倒频临高潮的边缘。
要控制住不立即占有眼前的哥哥.真是对意志力最残忍的考验。
凌谦的呼吸异常粗重,说话也变得凶狠, [转过身,双手撑着墙。]
因为羞辱而浑身发颤的哥哥被迫服从,按他所说的转身辅助墙壁后,得寸进尺的命令又冷冰冰的传来。
[弯腰,把屁股撅起来。]
缓缓的,颤抖着的雪白双臀,不得不翘起来,在少年眼皮2下展示的画面,极其感官冲击。
站在可怜的哥哥身后,凌谦不发山任何声音地大口喘气。
怜惜万分的抚上肌理美妙的诱惑肉丘.指下的肌肉仿佛被电流打到样激烈的抽动起来。
[嗯…]凌卫无法忍受地发出痛苦低鸣。
[还没有摸到你的小肉洞呢,就叫得这么勾人心魂了?]凌谦刻意恶毒的取笑,双掌却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两团白得可爱,充满弹性的肉臀,为了让可爱的哥哥露山更深的盖态,故意下逃愈发令人难堪的命令, [这个样子怎么可以看得清楚?中间的小洞才是最重要的,哥哥,自觉点把屁股扳开.让我看看你的小洞。]
送开把玩臀部的双手.退后一步,怀着极度愉悦的心情等待着。
但凌卫显然无法执行这个过度的命令。
挺起臀部,对年幼的弟弟做出可耻不堪的姿势,已经是凌卫的极限。听见凌谦的命令后,凌卫半天没有反应,撑着墙壁的十指极度弯曲用力,到了甚至快把指甲硬生生在瓷砖上往外扳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