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谦要的是凌卫的爱和注视,渴望和凌卫享受鱼水之欢,发泄占有欲。
凌涵的做法,却是企图摆弄凌卫的心灵。
“无话可说了吗?还是打算和我翻脸,让你心爱的女人以后靠机器腿走路?”
身体遭到亵玩,连意志都要被任意揉搓,这样的言语压迫,不管是反抗还是妥协,都没有给人留下退路。
实在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我说些什么?”凌卫按耐不住愤怒地问。
“想哥哥认错啊。”
“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道歉。”
“你真是…”
“真是什么?坦白说出来,我讨厌虚伪的人,更讨厌别人为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而掩饰真正的感觉。例如明明觉得自己没错,很伟大,却怀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牺牲精神向不屑都道歉。”
“我没有感觉自己伟大。”
“但是也没有感觉自己有错,对吗?”
沉默持续了片刻。
“随便你怎么说吧。”凌卫冷冷地回答。
知道掌握旧女友未来的还是面前这个少年,但原本打算忍辱负重的心态,却被弄得乱七八糟。
想到刚才的付出可能都是白费,凌涵最终不会伸出援手,凌卫情不自禁地显出悲愤的怒意。
令人惊讶的是,凌涵咄咄逼人的态度,却毫无缘故的软化了。
“哥哥这么不舒服,是因为觉得自己没错。”凌涵说,”如果我可以说出哥哥错在哪里,并且连哥哥都觉得有道理,那哥哥会诚心诚意地赔罪吗?”
凌卫难以理解地看着凌涵。
“会坦诚的赔罪吗?”
“当然会。”
凌涵凝视凌卫的眼神深处藏着什么令人心悸的东西。
凌卫觉得自己一瞬间,从那眼神里看到了得胜似的光芒。
“好。”凌涵松开双手,把凌卫放到床上。
当着凌卫的面,他打开房间里的荧幕,和镇帝内部医院连接通话,在此之前,还特意调整镜头的角度,只能照到近距离的自己,确保床上的春光不会被窥见。
医院院长出现在荧幕上。
“凌长官,请问有什么指示?”
“你们那里有一个叫莫裴莹的女生被织子光枪误伤?”
“是的。二十分钟后会进行截肢手术,按联邦医疗规则UY4432条…”
“取消截肢手术。”
“嗯?”院长只愣然了不到一秒,立即点头,”遵命,长官。”
凌涵的特别军权,让院长对他的决定只能接受,连原因都无须过问。
军权至上,是联邦的特色。
“开启再生治疗仪,为莫裴莹进行治疗。”
“遵命,长官。”
普通人即使付出千万倍努力也无法办成的事,凌涵却只要动动嘴皮,就能扭转乾坤。
目睹对话过程的凌卫,生出几分力不从必的叹息。
他一直对联邦重视出身背景的传统感到不舒服,人只要努力,不放弃,就应该获得成功和尊敬。
但发生在眼前的事,却令人浑身不是滋味。
身为普通军校生的莫裴莹的一生,在握有生杀大权的人眼里,确实同蝼蚁一般。
明媚的未来,或终身残疾,只是一念之间的决定。
通话完毕,凌涵转过身。
“权力的滋味,很迷人吧?”站在床边,把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打量着凌卫。
趁着被放开一会的时间,凌卫已经再次把被单拉回来,盖在自己身上。
谁也不喜欢赤身裸体和衣着整齐的人相对。
“谢谢。”
“如果被织子光枪射中,躺在医院里要截肢的人是哥哥,事情会怎样呢?”
对于凌涵总是天马行空地把话题跳开,凌卫还是不太习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无法联系到父亲出面,而哥哥的伤口凝冻时间已经到达极限,必须进行截肢手术,我手上的军部特权就很重要了。还有,如果哥哥毕业后分配到舰队,在巡逻时遇到帝国军团伏击,需要紧急救援,我手上这随时可以调动联邦兵力的军部特权,就更加重要了,对吗?”凌涵平缓的语气说出的话,每个字都仿佛含着千斤的重量,”我参加特殊考试,用性命争取回来的军部特权。”
凌卫默然。
“可是,我不顾生死的参加考试,一身重伤的回来,却成了没大脑的从冲动之徒,成了为一已之私欲而挥霍权力的混蛋。”
“…”
“哥哥,我这么努力去获得权力,是因为它可以保护我在乎的人。”
平实简单的话,有着锤子一样击打心灵的威力。
凌卫心灵深处,像从裂开的石缝中,潺潺渗出的愧意。
“你是我要保护的对像,却居然当着我的面,蔑视我辛苦取得的权力,把它们当成我欺凌压迫你的一项罪证。可笑的是,当你有私人交情需要照顾时,你就想起权力的好处来了,大模大样敲开我的门,还摆出一幅委曲求全的面孔。”
还是一贯的淡定从容,却有着甚至能刺伤肌肤的犀利。
“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是否有错呢?凌卫哥哥。”问出这句话的凌涵,脸上带着一比若有若无的冷漠笑意。
“对不起。”凌卫低声说。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诚意了。”凌涵伏下身,单手撑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那么,自己把被单拿开吧。”
凌卫猛然抬起眼帘,瞪着凌涵。
“我要看哥哥赤裸的样子。
“……”
“当然,哥哥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如果哥哥像上次那样说话不算数的话,我也拿哥哥没办法。”
绝对不能说是心甘情愿,但凌卫的个性,让他无法反抗凌涵的意志。
凌涵,确实不愧为继承了将军血统的微世军校优秀生。
在凌涵的注视下,凌卫涨线着脸,掀开遮掩住身体的被单。
因为自知理屈而认罪式暴露私处,和从前被胁迫而做出淫邪事情的感觉,不尽相同。前者的色情淫靡程度,比之后者更为厉害。
理屈认罪而掀开被单的行为,本来就隐含了主动用身体诱惑对方,寻求原谅的无耻企图。
“仰躺在床上,把腿张开。”
照着凌涵的话去做的凌卫,充满了通奸的罪恶感。
“阳具里央插了东西吗?”
“是…尿道仪。”
“凌谦弄的?”
“不。是我。”凌卫羞愧万分地回答着下流的问题。
他开始连自己的行为都难以理解,找不到原因,却好像脑子被下了指令一样,知道必须回答。
并没有受到威胁,也没有被枪指着,凌涵甚至连长官的身份都没有动用。
是什么使自己在弟弟面前,配合地做出如此猥琐的事情。
凌涵拉开抽屉,把遥控器拿出来。
控制面板上,膨胀系数为零到五档,目前正指向一档,是最弱的。
凌谦那个家伙,虽然骄傲猖狂,又不择手段,不过确实很必疼哥哥。
“哥哥,我要开始用这个了。”凌涵把遥控器放在凌卫头顶上方晃动,看见凌卫眼中的惧色惧色,温和地说,”我们是将军之子,天生的军人,都知道赏罚分明的重要性。既然哥哥也承认自己有错,就应该真心实意地接受惩罚。”
滴水不漏的话,让凌卫根本没办法反驳。
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愧于凌涵。
凌卫不做声地闭上眼睛,没有提出异议。
“不反对的话,我开始了。”
平静的告诉凌卫要开始后,凌涵竟做出异常残忍的事。
尿道仪的膨胀控制键,被一口气推到最上面的五档。
“啊!啊啊啊---呜---啊!”凌卫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尿道第一次接受异物,最低的一档已经令他觉得难受,极端的五档,带来的是撕裂的剧痛。
阴荎好像正被一点一点地从里央撕开裂口的痛楚,让凌卫浑身颤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
“虽然是最强档,但因为是横向缓慢扩展,而且有最高压力自动感应保护,不会把哥哥那里弄坏的。”
凌涵把遥控器放在一旁,把凌卫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放好温水,为凌卫细心地清理身体,肉洞深处属于凌谦的白色体液,全部用手指探进去掏干净。
洗好后,拿出干毛巾帮凌卫擦干净身体,包囊着抱出来,放在床上。
整个过程,开到五档的尿道仪软管一直折磨着脆弱的男性敏感处。
凌卫疼得打颤,在浴缸里翻动挣扎,但痛楚夺走他大部分的力气,凌涵轻易就完成了帮他清洗的过程。
一切结束后,凌涵才再拿起遥控器,把膨胀度调到了零。
凌卫凄惨的哭叫像断了电一样猛然停下,呜咽声梗塞在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