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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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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凌卫大叫起来。

令人懊丧的同时,宛如冥冥主宰残忍的恶作剧似的,几乎同一时间,仪器里也传来凌卫的叫声────「住手!混蛋!」

凌涵卡地一下,暂停了仪器,转身回来。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凌涵冷冷发问。

因为反抗而气喘吁吁的凌卫忽然低下头,逃避他的目光。

两兄弟如有心灵感应似的,同时感到心脏寒冷,并且撕扯似的痛楚。

哥哥的表情,切中了他们最不想接受的猜测,在候见室内,一定发生了什么叫哥哥难以启齿的事。虽然是早猜到会这样,但真正面对,重播这一幕时,是另一种酸涩难受的感觉。

就像要折磨自己似的,明明想逃开,却执拗地不可放弃,反而愈发凝重追问详情。

「当时是在候见室吧?司官已经走了,对吗?那么,哥哥在谁叫住手?为什么发出那样的叫声?」

面对凌涵蕴含着危险,一个接一个的冷静逼问,凌卫只能沉默以对。

「哥哥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凌谦烦躁地抬起他的下巴,「可恶!这种时候你就不吭声了?教训我们的时候不是很会说话吗?」

嗤!衣料撕开的声音。

回来后凌卫就换下了昂贵的新军服,穿在身上的家居服,轻易被凌谦从中间撕裂了。

「这些难看的痕迹,就是在候见室弄的吧?」他生气地擒住乳头,用力地捏着。

经过一夜,被恶徒蹂躏过的地方已经大部分消肿,但被凌卫这样粗暴地折磨,还是疼得让凌卫直抽气。

「不要,凌卫,住手……」

「该死,你对候见室的人也发出这种让人受不不了的叫声吧?」

「啊!」

「粗心大意地中了敌人的圈套,还让对方听见这样诱人的声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凌谦狠狠地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可怜的乳头。

很快,小凸起不堪忍受地红肿挺立,像一朵娇欲滴的花蕾。

凌谦却还是很不高兴,惩罚似的一下一下往外拉扯它。

敏感处被严重惩罚,每一下,都让凌卫身体一阵打颤。

「啊────停下!凌谦,不要再这样……唔……」双手被铐在床上,不管挣扎,也只能赤裸着胸膛接受弟弟的拷问。

英气勃勃的年轻脸颊,开始逸出遭受到折磨的淫靡香艳。

「觉得受不了就老实回答问题,真是气死我了,哥哥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难到到现在还想对我们隐瞒?别以为可以逃得过去,你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快说!到底在候见室发生了什么?详细的经过,一点细节都不许遗漏!」

「住手,求你了……」

「再这么顽固抵抗,我就要给你做尿道惩罚了。」

弟弟的威胁让凌卫重重颤抖了一下,有过上次的经历后,他绝对不想再被插入恐怖的尿道仪。

凌卫抬起颤抖的睫毛,迅速瞅了沉默不语的凌涵一眼。

很快他就明白到,虽然没有做出激烈的事,但凌涵的愤怒不在凌谦之下,他今天绝对不会阻止凌谦对自己做任何过分的事。

「到底说不说?」凌谦又重重拧了红肿的乳尖一下。

「我……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凌卫发出呜咽般的艰难声音,「在候见室里,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好像失明一样,然后……」

「然后怎样?」

看见哥哥开始招供,凌谦不再凶狠地拉扯敏感的凸起,一边冷冷地追问,一边仿佛要缓和内心的焦虑似的,指尖贪婪地围绕着发红的尖尖,在乳晕上打圈。

这种被拷问的时候,竟然也会从乳头上产生性感的电流,让凌卫狠狈不堪。

「然后……忽然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

「说清楚点,是怎样的袭击,他对哥哥都做了些什么?」

担任问官的是凌谦。

而站在一旁默默施加压力的凌涵,也露出压抑着不安愤懑的关注神色,等待凌卫坦白。

「他……」凌卫困难地吐出一个字蠞就停住了,胸膛失去了衣物的摭挡,在空气中感到凉飕飕的,被狠狠蹂躏一番后,现在又受到玩弄似的受抚的乳头,却热得好像烧起来一样。

他觉得呼吸也不知不觉地变热了。

不堪的感觉令他睫毛湿润,唯恐让弟弟们发现他的不知羞,耻困窘地半垂下来,作出逃避的姿态。

可是,凌涵比苍鹰还犀利的眼睛,可以残忍地发现一切真实。

「凌谦,哥哥被你摸得受不了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吗?」其实,凌谦也有所发觉。

两兄弟出奇地配合,不需要任何剧本和事前商量,纯属自然地融入当前的诡异气氛。

「哥哥,被人问的时候,还目中无人的勃起,是很不礼貌的啊。」

「没……没有!」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不老实呢?」凌谦把手伸到下面,「这个地方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要强词夺理地否认。」

感觉到自己的部位在弟弟掌心中绷紧地跳动,凌卫尴尬地抬不起头来。

隔着裤子,凌谦握着跳动的器官熟练上下搓动,说出很可恶,同时也充危险的问话,「可是,哥哥为在提及袭击自己的人时会兴奋呢?对那个袭击你的人,哥哥的身体向他投降了吗?」

「不是这么一回事!」凌卫忍耐着腰杆上传来的苦闷的感觉,不甘心地反对。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凌卫咬着下唇。

剧烈的火焰在下腹熊熊烧烧,带着难言的酥麻感,他努力把腰往后挺,想躲开凌谦的戏弄。

可是,凌谦的手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一点点。

发觉裤子的布料有浸湿的痕迹,凌谦索性拉下他的裤子,直接抚摸挺立起来的,激动得打颤的肉棒。

透明的眼泪,好像被凌谦用手挤牛奶似的,一点一点从铃口漏出来。

「呜……」凌卫发出湿湿的声音。

「哥哥只想着享受,根本没有心思回答问题。」凌谦不满地说,但是,同时,还是殷勤地讨好着他的肉棒。

凌卫没有任何含意地轻轻摇头。

快感如蛛丝一样缠满血管,他知道这样会丑态毕露,可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解决,在凌谦手上里释放的念头好像最要命的迷药一样让他身不由己。

「哥哥不会真的打算就这样不负责任的射精吧?」

凌谦的手动作得更激烈了。

「唔──!嗯嗯────凌……凌谦……」凌卫哭泣似的呻吟。

继续着摇头的动作,鼻尖轻微翁动。

上面已经挂着细细的汗珠。

凌涵冷眼旁观到这时候,才有所动作。他前身体,半弯着腰,把手掌轻轻贴在着汗的脸颊上,温柔地抚摸。

「哥哥。」凌涵轻轻喊了一声,唇凑了过来。

和凌谦那种热情狂野的吻不同,完全是清淡到不可思议,却也让人难以抗拒地碎碎的,缠绵的吻。

好早已站在悬崖边的人,一下子被意想不到的力量吸进深渊一样。

「嗯……等一下…不──真的……啊──啊啊────!」凌卫断断续续地喘气,然后,骤然全面崩溃。

身体猛然弹动,激流般泄了凌谦满手。

绷紧的身躯瘫软下来,双手被铐在床头,茫然地喘息。

失神的状态中,凌谦已经无法忍耐地靠了过来,「你啊,怎么可以这样诱惑审问你的人呢?幸亏,没让哥哥你去内部审问科,不然真是不堪设想。」

半真半假的说着,把尚未从余韵中恢复的凌卫翻过身。

货真价实的东西忽然用很强的力道挤进那羞人的地方,让凌卫发出痛楚又充满性感的叫声。

「呼,还是哥哥的这个地方最温暖。」凌谦在他身后勇猛地律动着,一边欣慰地说。

为了逃避被侵入到深入的疼痛,腰杆只能像受伤的蛇一样娇媚地扭动,本来是抗拒的动作,反而像贪婪不足似诱惑弟弟更深入的侵犯。

「唔────!不……啊──好热……」

「会让哥哥更热的。」

凶悍的侵犯着,久违的甜美肉体的凌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在他体内射精了。

孪生兄弟默契地共享所有物,凌谦稍做中途休息时,凌涵接过表情和呼吸都透性感的哥哥,抱着泛出汗珠的健康身体,不置一词地侵入到最里面。

「啊啊!不、不行了────」

「什么不行?哥哥今天一定要用身体好好向我和凌涵赔礼道歉到满意为止。再说,被关押的这段日子,即使按照一天做一次的标准来算,哥哥也欠我很多次啊。」

淫靡的拷问,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般,把凌卫拖入颠倒的背德深渊。

§    §    §

在哥哥身上狠狠发泄了几轮,深刻感觉到哥哥还在自己身边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后,宛如被抢走心爱之物那样的,无法言喻的愤懑和痛楚感,才稍微化解了少许。

「真是……不听话的哥哥……」凌谦不知何故地叹了一口气,赤裸着身体下床,拉开抽屉,把手铐钥匙拿了出来。

解开手铐后,凌卫也再没有逃走或者反抗的力气。

所有的体力已经被龙精虎猛的两个弟弟压榨殆尽,一旦不再有激烈的交媾,疲倦却又带着一点放下心来的满足的脸颊变得异常平静,像疲倦至极的人渴望入睡一般,睫毛颤动着几乎完全闭起来,胸膛起伏地无声喘气。

他所不知道的是,两个看似凶恶的弟弟,其实对他这样毫无防备模样没有任何抵抗力。

虽然还是很生气,兄弟俩却无法狠下心来继续欺负不知世事险恶的兄长。

口头说惩罚什么的,到头来,变得最无奈的却似乎是他们。

站在床头,一同低头凝望着被自己狠狠抱过,大腿上流淌着来自自己的白色体液,艳色十足而又显得脆弱的哥哥。

好一会,才叹息着,彼此交换一个心神领会的眼神。

「让我来抱。」凌谦抢在凌涵之前,把浑身发软的凌卫打横抱起来。

累极了的凌卫发出一声诱人的沙哑抗议,微睁开眼睛。

发现凌卫是把自己抱往浴室,他明白过来似的,放松了身体,过度的激烈运动后,神经似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绷紧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放松和自然,他甚至流露出依恋的微妙情绪,把头靠在凌谦赤裸结实的胸膛上。

凌卫被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给彻底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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