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两张十块的,放到那女孩子手里。
她想不到宣怀风这样阔气,喜出望外,接了钱,依依不舍拉着宣怀风的手问,「爷,你明日还来吗?」
宣怀风说,「你别老是叫我爷,听着别扭,叫我宣副官就好。」
女孩子应了,笑着问,「那你明天来不来?」
宣怀风摇头。
女孩子也不沮丧,撒娇般的牵着他的袖子轻摇,「宣副官,你明天不来,后天来吧。不然日后经过,也进来坐坐再走,要是来了,和伙计们说找梨花就好。」
一直把宣怀风送到轿车旁,车门关上,还猛猛朝里面挥着丝手帕。
这顿饭吃得辛辛苦苦,又喝了好些酒,宣怀风见轿车沿着来路悠悠驶回去,呼出一口气,倚着座背微微闭目。
白雪岚一下子把他捞到怀里,笑着调侃,「你倒会占便宜,拿着我的钱乱花不心疼,一下子就给那女人二十块。」
探过手,慢慢摩挲他透出红晕的脸颊。
宣怀风喝了酒嫌气闷,上车就把半边车窗摇下来,车一开,风吹到人热脑门上,醉意立即更深了几分,便没有平日那么锐气,轻挥开白雪岚弄得脸颊痒痒的手,蹙起眉说,「你刚才贪赃枉法收了这么多东西,连二十块钱给个苦命女子都舍不得?小心得意过了头,栽个大跟头。」
白雪岚叹道,「她得你另眼相看,又摸小手又递钞票,有什么苦的?我反而羡慕她。你要是对我像对她一样,偶尔怜惜一分,或者让我喂你几杯酒,那就好了。」
宣怀风不肯和他就这些事胡搅蛮缠下去,撑着手勉强离他坐远一点,问他,「刚才那个人,看起来是黑道的,你不怕他报复你?」
「小喽啰一个,我怕他什么?要是他那个当家老大不老实,我照样收拾了。」
「你这么厉害?」
白雪岚故意让他离远了,猛一下又倾身过去,把他拖回怀里,贴着他发热的耳垂低笑,「我的厉害,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宣怀风察觉下身被人隔着西裤缓缓摸着,顿时酒醒了大半。
推开白雪岚,猛然坐直,瞪着他正色,「你别太过分了!」
白雪岚心里大怒,可是见轿车正走在大街上,前面又有司机,又不肯太伤宣怀风面子,让他日后难抬头做人。
笑了一笑,忍着坐到自己那边位子上,没再说话。
到了白公馆,白雪岚一路跟着宣怀风脚步进了房,把门一关,饿虎擒羊般扑上,不管宣怀风怎么痛骂挣扎,手探到下面,把玉茎软囊当面团似的玩弄,施尽绝招。
宣怀风眼眶里泪珠滚来滚去,百般无奈地泄了几次,见白雪岚还不罢休,实在熬不住,只好屈辱地开口求饶。
白雪岚半真半假地笑骂,「叫你享受,你倒好,好像受刑一样。如果我这手是长在那姓林的身上,你不知叫得多欢呢。」
强按着宣怀风,扎扎实实做了几回。
握住宣怀风颤巍巍吐出不少白液的那根东西,问宣怀风,「林奇骏要是知道你我之间这些事,他还肯看你一眼?」
宣怀风又惧又气,闭着眼咬牙。
白雪岚早猜到他会做出这副样子,冷笑几声,「你放心,只要你别动不动就把我当废物一样地往外推,我感激不尽,自然为你保密,连年宅的事也不漏风声。」
从那晚起,白雪岚便改了原来的作风,每晚都到宣怀风房里过夜,宣怀风反抗越大,他弄得就越凶,威吓、用蛮、灌酒,喂春药……无所不用其极。
不但自己扬眉吐气,还必要蹂躏得宣怀风那里吐得一滴不剩,才算心满意足。
宣怀风和他奋战了两个多月,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筋疲力尽,心里也明白自己陷在这魔王手掌心里翻不出去,只能接受下来,渐渐不再像带刺的一样。
白雪岚暗地里早就牵心连肝地怜惜,见宣怀风有点认服了,态度立即大为好转,耍尽手段地百般温柔。
凡宣怀风所求,一律答应。
只有一件例外。
每晚的欢爱,是绝不能免的。
第十九章
这日,宣怀风记挂姐姐,要了一天假回年宅看看,吩咐司机把轿车准备好。
换好一身深黑色长衫,正要走,那个叫张戎的听差赶过来把他截住,说,「宣副官,总长请你过去书房一趟。」
宣怀风顿时心里老大不痛快,「什么事急着现在说?」
「不知道。总长正等着,您快去吧。」
宣怀风知道白雪岚有事无事都想刁难一下自己,临出门又被他绊着,很不乐意,无奈几个护兵在大门把张戎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严严实实守着。
只好跟着张戎到了书房。
跨进门,瞧见白雪岚就问,「你找我?」
白雪岚把头一扭,看他一眼,「谁得罪你了?一脸不高兴。」
宣怀风冷冷把眼睛垂下,「你已经准了我今天的假了。要是有公事,等我看过姐姐回来,一定尽快给你办。」
「果然男要俏,一身皂。」白雪岚盯着穿上崭新黑缎子长衫那修长俊逸身子,踱步过来,细细打量,竟一时挪不开眼,「上次要你穿了这身和我赴宴,你偏不肯,现在总算让我享了一回眼福。嗯,你的腰杆子也太细了。」
手往腰间一探,宣怀风簌地退了一步,沉声说,「你昨晚答应过,白天再也不碰我的。」
白雪岚一笑,「你想起昨晚了?」
宣怀风顿时尴尬起来,狠狠地别过脸不做声。
俊脸飞红一抹。
「你到底有什么事?时间不早,我该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