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昨日白雪岚的种种明明那麼不顺眼,
可对於如今许下承诺的宣怀风来说,
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胜却他人无数。
但宣怀抿和年亮富突然间的来往甚密,
却为他们天上人间似的幸福生活,
添上重重一笔难扫的阴霾——
展现在浓情蜜意的两人面前,是随时骤下的暴风雨。
金玉王朝第三部《璀璨》,乱世浮生中,他们将献上最灿烂夺目的双人华尔滋——
文案
恋爱让人患得患失、失去抵抗,
即便白雪岚再霸道无理再流氓强盗,
宣怀风终是沉溺在白雪岚的蛮缠温柔里,不可自拔。
只是,隐患就如火种一般,风一吹就起火——
对上宣怀抿的阴谋、林奇骏的反扑,
在这气焰高涨、外强环伺的世道,
雷厉风行、为所欲为如白雪岚,也不得不退让。
这把恶火就要烧上身,
白雪岚该如何扫除这些棘手的绊路石子,
护得他亲亲爱人周全? ……
文案
大兴洋行的查办失利,只是灭他几分威风;
但宣怀风被他质问时的反应,却令他心灰意冷!
他白雪岚之於宣怀风,就是这麼可怕可恶,令人畏惧?
原来所有的感伤郁愤,也不过是他自轻自口口。
深爱的两人,展开一场前所未有的冷战——
白雪岚和宣怀风明知放不下彼此,
却不愿失了底线,丢盔弃甲似的投降;
同居却不相见,更成了天底下最难受的事!
而救人心切的宣怀风,浑然不知暗算在即,
只身赴了一场有去无回的「鸿门宴」 ……
第一章
两人静静拥着,似乎心跳也趋一致。
白雪岚似在梦中,浑身说不出来的舒坦,又像醒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享受着晨光抚在身上,却不想起床的那点舒适安逸,这滋味甜蜜极了,只是,又非甜蜜二字足以形容,倒是饮了陈年佳酿的微熏。
忽然,听见「呀」的一声。
伏在胸前的宣怀风轻轻动了动。
白雪岚惊醒过来,忙问,「怎么了?」
宣怀风抬起头问,「现在什么钟点了?」
白雪岚说,「问钟点干嘛?」
宣怀风说,「你真是混忘世情了。自己召开的赏荷会,还叫了一群客人来,难道主人家就从此消失了?」
白雪岚说,「那打什么紧?那些当官的有吃有喝,有荷花赏,有外国曲子听,早占了大便宜。凭什么还要我舍弃了现在的好时光,辛苦地出去应酬他们?」
宣怀风笑道,「对不住,我的几位朋友可不是当官的。我请了他们过来,总不能丢下人家不管。」
说完,从白雪岚怀里直起腰,用手去捞丝绸床单。
白雪岚把他一拉,又扯回来,咬着他的耳朵轻笑,「哪个朋友这么要紧,比得过我去?你是脸皮薄,怕外面的客人说我们俩在一起,是不是?」
宣怀风把耳朵从他嘴边拉开,转头眯起眼说,「我就是脸皮薄,我承认了,这又怎么样?」
捞着床单,往身子一裹,下床溜到屏风后头去了。
这份亲昵,真是更上一层楼了。
白雪岚大得意趣,在床上伸个懒腰,两手枕着后脑,往软枕上一靠,就等着宣怀风从屏风里出来。
不一会,宣怀风从里面出来。
他刚才穿的长衫已经被白雪岚这肉食动物撕了,所幸衣橱里衣服多,不想被人注意到自己进来一趟就换了衣裳,特意挑了一件颜色一样的长衫换上。
宣怀风手里握着怀表,对着灯下一照,诧异地道,「原来只过了一个钟头。」
白雪岚问,「你以为有多久呢?」
宣怀风说,「刚才像只是过了一小会,但我后来一估计,又恐怕至少过了两三个钟头。」
白雪岚便点头,扬着唇微笑,「有理,有理。所谓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
宣怀风知道他心情甚好,这个人得意起来,嘴皮子就不肯饶人,自己说一句,他定要调侃一句才舒服,便着意不和他争。